我站在领养中心的观察室外，隔着厚厚的强化玻璃，注视着那个编号-047的美人鱼。
她已经32岁了，在她们一族中算得上成熟而优雅的年纪。
银白色的长发如瀑布般垂落，直及腰际，在水波的轻柔摇曳中闪烁着冷冽的光泽。
她总是独自待在浴缸的一角，鱼尾轻轻摆动，维持着身体的平衡。
那条鱼尾美得令人窒息——银蓝色的鳞片在灯光下折射出细碎的虹彩，光滑、强劲，又充满弹性，像一条活生生的艺术品。
我已经连续观察了她一个礼拜。
每天来这里，假装在看其他美人鱼，却总是把目光锁定在她身上。
她性格冷淡，话极少。
工作人员试图与她互动时，她只是微微点头，或者用那双冰蓝色的眼睛淡淡一瞥，便转过头去。
不像其他美人鱼那样主动游近玻璃，展露笑容讨好潜在的领养者。
她总是安静地沉浸在自己的世界里，偶尔低头品嚐工作人员餵食的甜点——草莓慕斯、奶油泡芙、巧克力塔……她吃得极其优雅，粉嫩的舌尖轻舔唇角残留的奶油，那动作让我下身不由自主地发紧。
最让我着迷的，是夜晚无人时的她。
观察室有监控，我申请了特殊许可，能够在深夜查看录像。
那时，她以为没人看见，会轻轻开口唱歌。
声音悦耳得像天籟，低沉而磁性，带着一种孤冷的回响，在水缸中回盪。
那歌声彷彿能直接抚摸人的灵魂，让我一次次在萤幕前勃起，幻想着那声音在耳边低吟时的感觉。
终于，在第七天的下午，我递交了领养申请。
她被带到会面室，那是一个半淹没在水中的平台，她的上半身可以探出水面。
我走进去时，她抬起头，冷淡地看了我一眼。
「你想领养我？」
她的声音清冷而动听，像冰泉叮咚，却不带任何情绪。
「是的。」
我尽量让声音平稳，「我叫李湛。我会给你一个舒适的家，大大的浴缸，新鲜的甜点……还有自由。」
她沉默了许久，鱼尾在水下轻轻一摆，溅起细碎的水花。
那双冰蓝色的眼睛审视着我，彷彿在剥开我的灵魂。
最终，她微微点头。
「好。我叫瑟琳娜。」
就这样，她跟我回家了。
我的公寓位于顶层，特意为她改造了主卧旁的浴室——一个超大的圆形浴缸，直径三米，水深足够让她的鱼尾完全舒展。
水是经过特殊过滤的海水模拟液，温度恒定，带着淡淡的盐香。
我亲自把她从运输水箱中抱出，那一刻，我的手臂第一次触碰到她的肌肤。
她的上半身冷白如雪，肌肤细腻得不可思议，敏感得仅仅是我的指尖轻擦过腰侧，她的身体就微微一颤。
h罩杯的乳房沉甸甸地挺立，乳晕小巧而淡粉，乳头是诱人的桃粉色，柔软地微微翘起，像两颗等待採摘的樱桃。
我尽量克制着呼吸，把她轻轻放入浴缸。
水花溅起，浸湿了我的衬衫，她银白的长发在水中散开，像一朵盛开的银莲花。
「谢谢。」
她低声说，声音依旧冷淡，却比在中心时柔和了一丝。
我蹲在浴缸边，看着她适应新环境。
鱼尾在水中优雅地摆动，鳞片摩擦水面发出细微的沙沙声。
「喜欢吗？」
她点点头，没有多说。
我起身去拿准备好的甜点——一份新鲜的提拉米苏，上面堆满了浓郁的马斯卡彭奶油。
我用小勺挖了一块，递到她唇边。
瑟琳娜犹豫了一瞬，然后张开粉嫩的双唇，含住勺子。
她的舌尖不经意间扫过勺面，那柔软的触感让我喉结滚动。
她慢慢咀嚼，喉咙轻轻滑动，发出一声几乎听不见的满足叹息。
「好吃吗？」
「嗯。」
她声音低软，冰蓝色的眼睛第一次正视我，带着一丝不易察觉的柔和。
那天晚上，我坐在浴缸边陪她。
她不爱说话，我就放轻音乐，让她听。
深夜时分，我以为她睡了，便准备离开，却听到极轻极轻的歌声从水面传来。
那是她在中心时偷偷唱的同一首歌，低沉、婉转，带着孤寂的诱惑。
我停下脚步，靠在门框上听着，心脏被那声音一点点攫取。
第二天清晨，我端着早餐进来时，她正靠在浴缸边，银白长发披散在肩头，遮住了半边乳房。
阳光从窗帘缝隙洒进来，照在她冷白的肌肤上，几乎透明，能隐约看见淡蓝色的血管。
她的乳头在凉意的刺激下微微挺立，桃粉色的尖端像两颗晶莹的露珠。
我把甜点放在边缘，蹲下来与她平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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