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也该给予她一些信任才是。
但当她隔着玻璃门见到陈宴,她只觉得心里胆怯又心寒。
好像无论她说什么,他都不会相信她。
悲愤交加,她凝望着门外的身影。
男人驻足良久,却迟迟没有推开门,反倒转身离开了。
林玄欣慰地笑了笑。
还好,他没开门。
还好,她没爱错人。
认错
陈宴闻言一怔,很快就明白过来,这次是林玄的故意试探。
那条信息,分明就是她回给他看的。
“呵,你真是。”他苦笑着垂下脑袋去衔她唇瓣,抬手握住了她脖颈,拇指指腹轻轻摩挲着她耳垂。
他的手心向来滚烫,只是此刻她耳垂上的热意更盛。
林玄是故意凑近让他亲的,只是没想到他会吻得那样深。
好像势必要将她口中的氧气消耗殆尽,他才肯松开手放过自己。
男人用力吮吸着她的舌尖,以至于林玄有些吃痛地伸手抵住了他的胸口。
只是她根本没用力,此时此刻倒显得像是刻意挑-逗。
她的掌根故意压着胸肌上的凸-起,小幅度地来回磨了磨。
他没那么敏感,但被她这突如其来的一碾,的确还是会有感觉。
陈宴口中亲吻的力度不减,手却已然用力地将她整个人抱到了自己膝上,轻捏了一下她大腿上的软肉以示警戒。
起初林玄并不在意,毕竟他总喜欢把-玩她身上的细肉。
只是她很快就察觉到了异样。
来不及顾及她舌上的疼意,汨汨水乡已被磐石堵住去向。
她恍然睁眼,却见始作俑者始终笑得灿然。
他也模仿着她的动作,在一点点碾动。
林玄的身上瞬间起了一层薄薄的鸡皮疙瘩。
她刚挣开陈宴的唇,想嗔骂一句,可她只喊完了他的名字,却又被堵上了嘴。
他轻轻抿动着她的下唇,舌尖还在不断地搅动着彼此交融的涎液,发出令人羞涩的“啧啧”声。
作乱的手始终没休止,反倒稍稍送劲捏得它有些变形。
林玄再次挣开,却只能浑身瘫软地趴在他敞开的胸口上,握拳捶打他,“又欺负我,我真的要讨厌你了。”
男人笑着将手搭在她的脑袋上,轻轻一抚,“不要讨厌我好不好。”
他的语气温柔而柔软,浑然不似他的身体那般坚硬。
“那你放我下去。”
“一码归一码。”
林玄没与他争,只是有些难堪地趴在他胸口,用指尖划着小圈,“都是我的错,才让你受伤。”
“我只是,我只是想告诉你,”她越说声音便越小,取而代之的是她愈加滚烫的脸颊,“我知道错了,以后不会用这种事来气你了。我不知道江睿他会……”
男人的下颌抵在她额头,轻轻蹭了蹭,脸上的神情却依旧疼得有些狰狞,“我知道,我没有怪你。为你挡也是我心甘情愿的,跟你没有关系,亲爱的。你不必自责。”
正是知道他不会责怪她,她的心里才郁闷得发慌。
像是在家打碎一个小碗都要被骂的人,突然有人告诉她,这只是小事,真的没关系一样令人心头发酸。
她一直在对这样好的恋人崭露自己伤人的刺,可即便他被自己扎伤也只会对她说:“没关系亲爱的,你这是在保护自己。”
林玄从他身上坐起,眨了眨眼,为了将眼眶中的泪水憋回去,开始有意无意地解开他剩余的两颗纽扣。
男人轻轻握住了她拨弄纽扣的手,轻声笑笑,“不用解了,扣回去吧。”
林玄:?
见她那有些错愕的神情,他才没忍住抬了抬下颌,示意她看向门口。
陈曼华与陈殊华就站在病房门前,笑意盈盈地望着如胶似漆的两人。
甚至后面还跟了几个拎着大包小包的佣人。
林玄没敢细看,倒是脸臊得厉害,只能回过头去瞪陈宴。
即使被瞪,陈宴也是笑得恣意,伸手揉乱了她的头发。
“你怎么不早说!”她气得朝他胸口擂去,却只敢小声地埋冤。
“刚刚才看到的。”他笑着自己将纽扣扣好,又俯身想要亲吻她气鼓鼓的脸颊,却被林玄躲开。
“才不信你。”她哼哼两声,手不由自主地替他拢好了衣领,而后才从他身上下去。
“我看看,伤哪了?”陈曼华已然走到了床边,却将陈宴腿边的位置空了出来。
“hana,抱歉。都是……”林玄忙不迭地下床,怯生生看着陈曼华,随即垂下了脑袋,嗫嚅道。
然而她话还没说完,便被陈宴攥住了手,提高了两音量开口打断:“腰,后腰。一点点皮外伤没关系的。”
“医生说可以回家了,是这丫头非要我留下来检查清楚才准走。”他朝她笑笑,伸手揉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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