沉厅南看宋清欢的眼神一点一点地挪,慢得很。
像用一把没开刃的旧刀子在刮她的脸,刮得人心里发毛。
宋清欢正仰躺在真皮沙发里,头发散得像一滩被浸透的墨。
直至他瞬时跨上沙发,膝盖压在她耳侧,那根在浴室里刚射过一次的性器挺在她眼前,半硬的翘着,龟头泛着湿亮的光,顶端残余的精液正拉出细丝,随着他胯部压下来,缓缓垂落。
宋清欢下意识想偏头,却被他双掌死死摁住沙发扶手,整个人被困在他胯下投出的阴影里。
等到龟头抵上她下唇,带着精液腥臊味,直接就那么顶开她紧闭的齿关。
温热的、黏腻的液体瞬间漫过舌根,填满她整个口腔,腥臊里混着淡淡的雪松味,那是沉厅南独有的味道。
宋清欢睫毛猛地颤了一下,喉咙里溢出挣扎的呜咽声,却被他更深的推进堵了回去。
“睁眼。”
他嗓子哑得厉害,那声音粗的,像是从胸口里磨出来的砂纸,“看着我。”
宋清欢被迫抬眼。
此时由智能调控打开的头顶那扇水晶吊灯,在沉厅南背后亮得过分,将他的轮廓已经镀上一层冷白的光,像一尊俯视她的神。
男人眼底压着未散尽的情欲,瞳孔深处却冷静得可怕,仿佛下一秒就能扼住她的喉咙。
宋清欢眼角被逼出一点生理性泪水,顺着鬓角滑进发丝。
有口水混着精液从唇角溢出,在下巴拉出透明的细丝。
沉厅南再低头看了眼,喉结滚动,忽然抽出一只手,用拇指蹭过她下唇那滩混浊的液体,慢条斯理的又塞回她嘴里,指腹压着她舌根,逼她把每一滴都卷进喉咙。
“咽下去。”
他命令下得短促,但那语气却沉得很,根本由不得她拒绝。
宋清欢的喉咙紧了一下,舌头在口腔里无措的蜷缩,最终还是顺从的吞咽。
黏稠的液体顺着食道缓缓下滑,激得她胸口都发痒,像往下身添了一把火。
吞咽的动作牵动唇瓣,发出极轻的水声,在安静的客厅里显得格外清晰。
沉厅南盯着宋清欢脆弱的那截喉管,看那团小小的喉骨一点点往下滑,他眼底情绪晦暗不明。
沉厅南又缓慢的抽送了几次,龟头每次顶到她喉咙深处,都带出更多口水,顺着她下巴滴到锁骨,在凹陷处积成水洼。
沙发真皮已经被水渍浸得发亮,像某种淫靡的标记。
宋清欢的呼吸越来越乱,手指无意识的抠进沙发缝里,指节泛白。
她能感觉到自己下身早已湿透,那湿意被空气一吹,凉得让她发抖,却没有并拢双腿。
她享受着张开双腿,被他挺插喉咙的爽意。
终于,沉厅南低低喘了一声,把那根被口水和残余精液裹得晶亮的性器从她嘴里抽出。
离唇的瞬间,一条黏稠的细丝还连在龟头和她下唇之间,被他用纸巾毫不温柔的抹断。
宋清欢的嘴唇红肿得厉害,舌尖抵着上颚,口腔内壁全是他的味道。
腥甜,滚烫,霸道,像被他烙了印般。
沉厅南捏着宋清欢的下巴,拇指在她红肿的下唇上用力按了按,随后才松开手,从茶几又抽来几张纸巾,慢条斯理的给自己擦拭。
他动作优雅得像在擦拭一把刚见过血的刀。
擦到最后,他把那团沾满精液和口水的纸巾随手扔进垃圾桶,金属桶盖咚的一声合上,像给这场性事终于画上了休止符。
“去漱口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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