路夏夏欲哭无泪,她偷偷地用眼角的余光,飞快地瞥了一眼身后的男人。
他的侧脸,线条冷硬而流畅。
鼻梁高挺,下颌线凌厉。
长而密的睫毛垂着,视线专注地落在书页的铅字上。
神情平静得像一尊没有情绪的大理石雕像。
仿佛那个正用阴茎抵着她的男人,不是他。
仿佛刚刚那个强硬地将她拉回怀里的动作,也与他无关。
他还在讲:“……价值量,是由社会必要劳动时间决定的。”
平稳,理智,有种学者般的禁欲感。
但路夏夏显然想错了。
因为搭在她腰间的那只手,开始动了。
缓慢地向下。
温热的、带着薄茧的掌心,先是贴住了她浑圆的侧臀,然后,不轻不重地揉捏了一下。
像是在掂量一件物品的成色。
他还在念着书上的字句,声线平稳得没有一丝波澜,可他的手却在做着截然相反的事情。
修长的手指,顺着她臀腿相接的柔软弧度,缓缓滑入。
路夏夏的身体猛地一颤,一股酥麻的电流,从尾椎骨窜上了天灵盖。
“嗯……”一声娇媚的呻吟,不受控制地从唇边溢出。
念书的声音戛然而止,傅沉缓缓侧过头。
下巴依旧搁在她的肩窝,冰冷的鼻尖几乎要贴上她的侧脸。
他看着她。
那双墨色的眸子里,没有欲望,也没有怒火,令人捉摸不透。
“我……我不想听了……”她不明白他一边撩拨自己一边摆出这个样子是在干什么,“求你……”
傅沉勾起了一点极淡的笑意。
“不听课?”他轻声问。
然后,给了她一个选择:“不听课,就挨肏。”
路夏夏几乎没有太过纠结,选了那个听上去似乎没有那么可怕的选项:“……我听课。”
“我听。”听课总不至于一天都不停。
傅沉眼底深处有什么东西一闪而过。
像是得逞,又像是嘲弄。
“乖夏夏。”他夸奖她,可他放在她臀上的手,却没有拿开。
另一只手,从她的膝盖上拿起了那把戒尺,路夏夏的心瞬间提到了嗓子眼。
他没有打她。
而是用戒尺光滑的顶端,轻轻勾起了她家居裙的裙摆。
一点,一点,缓慢地向上撩起,露出她光洁纤细的大腿。
还有那条湿透了的纯白棉质内裤。
薄唇贴着她小巧的耳垂,喑哑的嗓音,如同恶魔的低语。
“想听课,”他顿了一下,似乎很满意她此刻僵硬如石雕的身体,“就要这样听。”
傅沉没有给她太多时间恐慌。
他搁在她肩窝的下巴动了动,薄唇几乎贴着她的耳垂:“第一个问题。”
“商品的两个因素,是什么?”
路夏夏的睫毛疯狂地颤抖着,小脸惨白。
商品?
什么商品?
她只感觉到身后那根滚烫的坚硬,正隔着薄薄的布料,有节奏地顶着她的臀缝。
“我……”不知道。
傅沉似乎很有耐心。
他等着。
“不知道?”他语气里听不出喜怒。
路夏夏绝望地闭上了眼。
手和屁股,我的大脑对不起你们……
果然,搭在她膝盖上的戒尺动了。
它被一只骨节分明的手拿起,缓慢地向上移动。
路夏夏意识到不对想夹紧腿,却被他另只手掰得更开。
戒尺光滑的木面,贴着她大腿内侧细嫩的皮肤,一路向上。
最后,停在了那片已经被濡湿的三角地带。
精彩书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