边渡揉揉他的脑袋:替他们谢谢你。
孟汀又八卦上了另外:那闻大哥说追闫医生,也是真的吗?
边渡:真。
哦。孟汀抓抓头发,但我感觉,闻大哥有点困难呀。
闫医生虽工作严肃,但私下挺好相处的,唯独闻大哥在时,无时无刻不表现出对他的厌烦。
孟汀总有种感觉,闫医生要不是有素质,闻大哥五分钟能被揍六次。
边渡:萧眠向来知难而进。
万一闫医生不喜欢男的怎么办?
不试试,怎么知道行不行。
边渡转头,握紧他的手,十指相扣:黏黏,你说是吗?
作者有话说:是是是,你说什么都对!
本章都发红包呀,感谢大家的支持。
明天还是晚上十二点更,宝贝们晚安啦!
是吻
孟汀愣了下,随即笑开嘴角:也对!那也祝闻大哥成功!
祝我成功吗?边渡说。
孟汀没反应过来,眨眨眼:祝什么?
你只要说,祝,还是不祝?
祝!管他祝什么呢,孟汀攥紧了拳头,干脆利落喊,祝边大哥梦想成真,万事都能成!
次日中午,边渡来到修车厂休息室,这个时段没什么生意,两台吊扇慢悠悠转着,空气中混杂泡面与机油味。
男人叼着烟,一瘸一拐晃进来:梁菁那个死女人又作妖了?
我不认识你说的梁菁。边渡面色平静,陈智,我找的是你。
陈智坐他对面,把烟屁股按进烟灰缸:找我干什么?
边渡透过镜片,目光冰冷尖锐:陈智,你不认识我了吗?
陈智抬眉,对方穿高档西装,戴欧米伽手表,从头到脚一丝不苟,同事说找他的人是律师,他才以为是他老婆梁菁作妖。
但这类高知人群,跟他不是一个圈子,也不可能认识。
有屁快放,少在这儿装神弄鬼。
边渡拿出份卷宗,推到他面前:十一年前,淮北村的私闯民宅和故意杀人案,你还有印象吗?
陈智僵住,手指绞着裤缝:你、你什么意思?
边渡不疾不徐,却字字砸得狠:凶手边志良用一把水果刀,杀了你的朋友,丰华伟和康凯。
都多少年的破事了!提它干嘛?陈智捏捏喉咙,数次躲避目光。
边渡再次追上他的瞳孔,用视线刺进去:陈智,你再好好想想,真不认识我?
似曾相识的轮廓,却透着无数陌生与不可能。
陈智恼火:有事说事,别踏马卖关子!
我姓边。边渡说。
短短三个字,像重锤砸下来,零碎记忆自行串起,怀疑在这一刻汇聚成肯定。
当年在淮北村,杀人犯边志良的儿子,是个胆小、懦弱的哑巴,是众人随便发泄的对象,狗路过都能对他撒泡尿。
突然有一天,那哑巴身边多了个小屁孩,像条疯狗,到处乱咬,谁欺负那哑巴,他就跟谁拼命。
谁也不想惹疯狗似的小孩,继而对哑巴避而远之。可一个高中生,被个毛都没长全的小孩保护,也够他们嘲笑一番了。
时间竟能把人改得如此彻底,连话都不敢说的哑巴,如今成了律师,正用一种俯视蝼蚁的目光看他。
陈智双腿发颤,却还想撑场面:你找错了人了,当年的事跟我没关系!
边渡没理会他的辩解,掏出张照片,推他面前:眼熟吗?
是他藏在家里的货。
陈智大脑眩晕,脸色刷白:你、你从哪拿来的?
与其说废话,不如问问我想要什么。
对方说得没错。如果想报复,根本没必要亲自找他,把证据交给警方,足矣让他牢底坐穿。
陈智急得声音都变了:你妈的事真是意外!是她自己不小心被剪刀刺中的!
这么清楚?边渡抬眉,带尖的目光,恨不能戳破他的眼,你看到了?
没有!是警察说的!陈智几乎吼出来,那晚我根本没在,我什么都不知道!
是吗。边渡又拿来张视频截图,那这又是什么?
陈智看着模糊的黑影:那条路又不是只通你家,我就是路过!
可你当年跟警方说,你那晚在家睡觉。边渡步步紧逼,不给喘息机会,怎么又成路过了?
我那天喝醉了,记错了!
边渡:我没什么耐心,如果想和你的货一起进去,大可以继续编瞎话。
我没骗你!陈智急出一头汗,双手撑桌边,我真的和这事无关,你妈真不是我害的!
我很忙,没功夫陪你耗。边渡敲敲照片,最多一周,你想清楚,是把该说的都说了,换个宽大处理的机会,还是抱着秘密,坐穿牢底。
边渡的威胁显然起了效果,第三天傍晚,他就接到了电话。
城郊的咖啡厅包间。
陈智早到了,没了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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