乔聆对这些不关心,倒是看到虞冬见他俩还在跳,不免露出老父亲般亲切慈祥的微笑。
对,就这么跳,最好跳个三天三夜。
她不知道的是,两人貌合神离。
顾呈也一为了营业二无法拒绝虞冬见的请求,只好陪她跳一段,他最初梦寐以求的事如今却让他提不起兴趣。
虞冬见是想在舞池里展现她的翩翩身姿,整个宴会上她美得很突出,相信西斐一定能注意到她。
结果才跳了一会儿,西斐就出去了。
正欣赏着,高大挺拔的身影笼罩住了她,头顶上的声音温润,“乔聆。”
“确子你好,确子再见。”乔聆还怪有礼貌的。“诶让一下谢谢,挡我视线了。”
行吧。
这个称呼听久了其实也挺好听的……吧。
沈确默了一秒,听话地往边上让开,抿了抿唇,“你有舞伴吗?”
“我有那玩意儿干啥?”乔聆反问。
意思就是没有。
沈确眼角漾起不明显的笑意,伸手,“我也没有舞伴,不如我们凑一凑?”
池子里身在曹营心在汉的顾呈也看到他伸手,牙都咬碎了。
“你……”乔聆看看他的手,再看到他的脸上,正儿八经地感叹,“笑得好狗啊。”
沈确笑一僵,盯了她几眼,忽然哼笑一声,不似平常人淡如菊的模样,“我说得是真的。”
她手一摊,“我跳不了。”
“为什么?”沈确挑眉。
就因为跟他跳所以跳不了?
乔聆:“我老寒腿,一跳就抽抽,容易抽死你。”
沈确:“……”
“而且你看那儿。”乔聆让他看虞冬见那边。
沈确看到虞冬见,瞳孔缩了缩,只是一瞬。她和顾呈也跳舞是情理之中,他们挺配的。
除此之外,心里的悸动少了很多。
乔聆的声音唤回他的思绪,“你有没有发现顾呈也一直在看你?其实他早就想和你共舞一曲了。”
乔聆没有夺人所爱的习惯。
沈确:……?!短短的两句话我需要用一生来治愈!
他胃里翻江倒海涌上喉头,抬手,“你别恶心我。”
“是你先恶心我的。”
那边顾呈也看到乔聆没接受沈确的邀请,放下心来。果然乔聆心里还是有他的,为了他拒绝了别人。
他看着乔聆笑了笑,露出闪亮的八颗牙齿,天生的霸总气质油然而生。
不小心和他对视上的乔聆眼睛受到了伤害,祸水东引拐了下想呕的沈确,“他朝你抛了个媚眼。”
沈确:“?!”
他默默将顾呈也列入暗杀名单,去洗手间吐一顿再说。
又只剩乔聆一个人,清净悠闲。
隐约听到外面在喊:
“不好!少爷和狗打起来了,快来几个人把他们俩架开!”
里面其他人没反应。
应该是幻觉?
不确定,再听听。
一舞毕,舞池里人群四散开。可谓聚是一团火,散是满天星。
等稳定下来,顾呈也的脸好像那个人潮打浪打过来的似的,一下到她面前了,“你坐在这儿玩?”
他十分矜持,似乎并不在意。
睁眼问了句瞎话。
不然呢?乔聆斟字酌句,“不是,坐在这儿等死。”
啊?
等什么?!
像是看穿了他脑门上的问号,乔聆解释。“人固有一死,我选择呼吸空气慢性自杀。”
“呼吸空气?自杀?”
“没错。所有呼吸过空气的最后都会死,说明空气是一种有毒气体。”
啊这……
说对吧也对,说不对吧又找不到道理反驳。
顾呈也学会了一种没用的冷知识,并且他来也不是为了跟她争论学习上的东西,循序渐进切入正题,“你一个人吗?”
乔聆左看右看,因为她吃得多周围三米外除她之外绝无二人,当然顾呈也不算。
问题的答案比她是穷逼的特性还明显,“是的吧。”
:她曾经眼瞎
顾呈也嘴角微不可察地勾了勾,“你一个人,我也是一个人。”
所以他接下来的意思昭然若揭。
“你是不是个人还很难说。”乔聆不同意他的话。
凭什么说他是人?
经过人的同意了吗?
顾呈也嘴角弧度撇下去,脸上垂下几条黑线,郑重地喊她:“乔聆!”
他反思了一下,可能是他笑得不够严肃,才显得他说的话像玩笑,乔聆没有放在心里。
试图用名字唤回她的良知。
可是他不知道。
乔聆没有良知。
“谁让你磨磨唧唧跟王八似的,你到底要说什么?”乔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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