款式是无袖的,整个臂膀连带着身体的一部分露出。
黑色的毛衣衬得肌肤如雪,款式也将他的身体曲线完美显露出来。
应星稍微看痴了一会儿。
这样的鹤鸢,是从未见到的风景。
直到鹤鸢伸出手,拉着他去摸自己的脊背时,应星才惊觉——
这件衣服不同的是,它身后的开叉直接开到了尾椎骨处。
一伸手,就能触碰到腰窝。
应星有些难堪地往后缩了缩,被鹤鸢伸手握住。
“你有感觉了,应星哥?”青年笑眯眯地凑上来,带着应星的手往下走。
“别害羞嘛,这不是人之常情吗?”
应星听到他,顿了顿,同鹤鸢对视。
“人之常情?那阿鸢要帮我吗?”
应星握住了青年所指示的位置,手指逡巡,带出一阵阵战栗。
他同时牵着鹤鸢的另一只手,去前往刚刚隐藏的地方。
鹤鸢被烫得一个激灵,缩回手,又被牢牢按住。
“应、应星哥……”
不行的啊,这太大了。
虽然知道人的潜力是无穷的,他连浮黎那个尺寸都吃进去了,没道理这个不行。
但问题在于,浮黎他的…不烫手!
应星哥已经不是烫不烫的问题了,他是那种、那种一看就特别可怕,感觉要被贯穿的那种感觉。
就是……顶你个胃!
鹤鸢咽了咽口水。
“应星哥,我、我能用手吗?”
应星的目光略显疑惑,但他顺其自然的应下来。
“觉得烫的话,隔着围裙也行。”
他垂下眼,像是妥协的样子。
鹤鸢立刻支楞起来,“我可以的!”
“我是有经验的!”
应星敏锐地察觉不对。
鹤鸢哪来的经验?他之前看着就不像是会自渎的样子。
“你哪来的经验?”应星故意用一种不信任的语气说。
鹤鸢没怎么顾忌的自爆:“我之前帮丹枫哥干过,他还——”
不对,面前的这个是应星哥,他说丹枫哥做什么?!
男人的嫉妒心是很强的!
鹤鸢立刻闭上嘴,撇下嘴角去看应星。
“应星哥——”语气都矫揉造作起来,“这件事还要怪你!”
应星坐在沙发上,将鹤鸢拽进怀里,从镂空处去抚慰青年的身体。
他要被气笑了,“怎么就怪我了?”
“要、要不是你不肯答应我……唔——”鹤鸢抓着应星身上的围裙,眼睛泪汪汪的看过来。
应星一想起丹枫会对鹤鸢做什么过分的事,好不容易升起的一点心软又被拉下。
他更加过分去触碰这具青涩又带了点成熟风情的身体。
“我不肯答应你什么?”应星极其冷静地问。
鹤鸢几乎要哭出声,“不肯、不肯答应我的约会……不然我、我去找丹枫—丹枫哥做什么?”
应星追着问,“你去找他,你们当一日恋人,可你为什么要用手帮他?”
而他却没有。
“因为丹枫哥——啊……丹枫哥憋得很难受——”
鹤鸢重重倒在应星的身上,只穿一件衣服的躯体直直做到了围裙上,被滚烫炙烤。
“他憋得难受,你就去帮他,”应星咬牙切齿,“阿鸢,我——我——”
再重的话他根本说不出口。
他只好说:“天底下没有规定恋人一定要帮这件事,更何况你们还是‘一日恋人’。”
鹤鸢哭着挺腰,整个人要贴在应星身上。
他觉得自己哪里都在流泪,真的好难受。
应星哥也不帮帮他。
“我知道了……”青年小声地说,动了动腰,“应星哥能帮帮我吗?”
应星抽出围裙下摆。
温的水和烫的水混在了一起。
鹤鸢咬着唇提腰,不想直接去碰。
他觉得碰上去…这一片都会被烫红。
应星按住他的腰,另一手捏住了他的下巴。
“阿鸢,我希望你能记住这一次。”
以后不要再对别人做这种出格的事情。
只对他做就好了。
这样的衣服也只能穿给他看,被他扯下撕烂。
鹤鸢还未回答,便被一个吻封住话语。
最后,他只记得这是一个很混乱的晚上。
那件“战衣”碎的不成样子,在客厅里落得满地都是毛线。
新拆封的围裙也皱巴巴的,上面一堆水痕,带着干了都挥之不去的石楠花味和甜腥味。
除了最后一步,他们什么都做了。
腿心被磨破皮,得用丹鼎司的药才能好。
身上也没有能看的地方。
鹤鸢真切的体会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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