明香对他们的冲动很是不满意,给了两天的时间让他们想新的办法解决危机。
其实根本也不用解决。
她的蛋糕已经打开销路,在人们心里生根发芽。
一天不吃她的蛋糕也还好,可要是七天没吃上,那就想念得钻心挠肝的。
这倒不是明香奸诈,实在是她自己也是这样。
几天不做甜点就觉得心绪浮动有些烦躁,几天不吃,好家伙,生无可恋的感觉都要来。
所以她这家店面说实话可有可无,反正走的私人订制路线,只要有个做蛋糕的地方就成了。
赵老三不管怎么折腾,对她来说根本构不成威胁。
不过明香也没打算就明摆着让人欺负。
没有这样的道理。
所以她想着借这个机会,发挥一下自己徒子徒孙
的潜力,看看遇到事能不能更靠谱点。
李红云也算是在商海浮过了,这会儿性格张扬多了。
她本来就见不得人家欺负明香,这会儿又见明香要考验她,被压抑了大半辈子的那股子锋芒一下子就显露出来了。
跟几个学徒简单规划了一下,可就开干了。
没过多久,赵老三发现自己家脏水都还没到明香家门口,就不见了。
他们那地儿是水泥地,照理干的速度到处都差不多。
明明前几天那些漂着浮毛的血水是一定要从明香店这头流到店那头的,怎么现在刚到这头,就跟人间蒸发了一样呢?
赵老三端着茶碗半蹲在那研究了许久,都研究不出来个所以然。
刚要回去好好想,却被街尾做生意的几个人给喊出去了。
几个人把他围着,丝毫不留情面地骂了起来。
“好哇你个赵老三,你是觉得自己认识那些个二流子,就谁都敢欺负了是吧?”
“老子可有亲戚在市里坐镇的,你他娘的敢在老子头上拉屎,你看我弄不弄你就完了!”
“是啊,小赵啊,你说姐疼惜你没爹没妈,这二十好几又还没个媳妇,平白浪费了那么大的家底和这张面皮。”
“你那店还开在听潮街的时候,我就逢年过节都去你家买一堆卤菜呢,你说你怎么能硬得下这样的心肠,把脏水往我家引呢?”
赵老三:“……”
赵老三一头雾水、百口莫辩。
被骂得狗血淋头后才知道是怎么回事儿。
原来是那个李红云,看着挺温和胆小一小娘们儿,心眼忒毒。
居然偷偷带着徒弟在明香店门口埋了一条管道,把他家的脏水往后头引。
那污水出了管道,就等于是直接避开了蛋糕店,出来的时候却流得后头几家门口都是。
等赵老三想把这事儿告诉后头那几家人的时候,人家根本都不信他了。
赵老三去明香店门口想把那管道挖出来证明自己,又被李红云威胁,说挖可以,如果挖不出来什么东西,赔钱加见官。
赵老三:“……”
赵老三做事喜欢私下解决,哪怕是来黑的,也绝对不喜欢跟官家打交道。
再者这些都是他的猜测,他也不知道到底里头是不是有管道。
如果挖出来没有,如果只是地底下有凹陷之类的,这也是常有的事,那他可就更没理了。
正犹豫着要不要赌一把,却发现自家生意又突然冷清了下来。
赵老三百思不得其解。
解放街这里的人多,生意果然好。
加上他经营有方,眼见地蒸蒸日上,怎么突然没人买了呢?
于是少不得又找人打听了一番,当即气个半死。
才发现自己店这里确实是比以前臭多了。
原来是蛋糕店那些杀千刀的学徒们偷偷把粪水往他加污水里面加。
然后又到处散播谣言,说他不爱干净,鸭子杀了也不洗,就直接下卤料里面煮的!
还说他家生鸭臭了都不扔,堆积在里头,只要有人过来,照样卤了卖!
赵老三:“……”
赵老三恨得牙痒痒。
他当然不会只恨李红云他们,他的目光只聚在明香的身上。
一时间想着那张昳丽的脸,那温柔美好的样子,只觉得血往头顶涌。
要不说漂亮女人是老虎呢,看上去柔弱可欺的样子,没想到居然有这么多歪点子!
赵老三生气,就把全身上下洗刷干净,穿了自己那套西装,仔仔细细地把头发梳了,给明香正式发了个请柬,邀明香和几个徒弟去他家作客。
还说冤家宜解不宜结。
明香这会儿已经认定他是个神经病了,把那错别字漫天的请柬轻飘飘扔在了桌上。
赵老三没得到回应又进店里。
为了撑面子,依然是买了好几百块钱的甜点,换上和明香说一句话。
“明香,你斗不过我的,你看着吧,总有一天,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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