楚怀瑶身躯娇小如玉雕,被自家父皇抱在宽厚的怀里,长睫低垂闭着眼睛,脸颊一片嫣红如初绽桃花,神态因高潮余韵而迷离恍惚。
她的细腰被父皇的两只大手稳稳握着,小屁股圆滚滚如新剥的蜜桃,雪白中透着情欲的粉红。
又粗又长的紫红肉棒缓缓撤出时,乳白色的精液混着晶莹爱液顺着她的大腿内侧蜿蜒而下,在篝火映照下泛着淫靡的光泽。
楚渊目光阴沉地看着被蛮兵松开铁链的楚翊,抱着小女儿的手不禁又紧了紧,那双长期控弓、执笔而磨出厚茧的手指轻柔地抹过她细腻如绸缎的肌肤,仿佛要将她融入自己的血肉。
瑶儿自以为让他把身子破了,换得他的愧疚,便能逃离当拓跋沙妃子的悲惨命运——他很清楚,这小家伙和她母亲一样,身在深宫的笼中鸟,却始终向往着自由的宫墙之外,渴望着无拘无束的天空。
他也半推半就地依她所愿。
王朝覆灭,楚家男子必然难逃一劫。自家太子楚翊与异族血脉的楚汶一同通敌、放老三出城打点内外的一系列举措,本就是他精心布局,打算托举小女儿离开这将倾的皇宫……
她却还是出现在了这里,在这蛮王大殿,在这群狼环伺的处境中。
楚渊埋首在小女儿如玉般的胸口,虔诚地含住她的嫣红乳尖,温柔的软舌轻轻舔舐着那娇嫩的蓓蕾。楚怀瑶娇吟一声,声若黄莺,只觉得自己的胸口在父皇的唇舌间逐渐变硬如小石子,被他一下下地吸吮着,每一次触碰都激起全身的战栗。
事到如今,父女当众媾和,众人的目光如毒蛇般窥伺,拓跋沙却还不满足于眼前的淫靡景象……
到底哪里出了错?他可以忍受所有侮辱,但他娇养在手心的小女儿,为什么要遭受这些!
楚渊睫毛轻闪,一滴晶莹的泪无声落在少女雪白的胸口,如露珠滑过她的雪肤。
至少……至少她的第一次,是他轻柔地给予,而非蛮夷的粗暴掠夺。
她那一夜是快乐的,沉浸在血脉相连的禁忌温柔中。
她现在也是快乐的。
即使,这可能是死前的最后的欢愉。
&ot;翊儿。&ot;他阴沉沉的目光看了一眼太子,警告着。
坑杀大哥当上太子的楚翊一抬头,就知道自家父皇在想什么。他冷哼一声,凭什么?!
试都没试,怎么就笃定楚家男子没有活路?老三一脉也就罢了,楚国所有资源,都打算给这小丫头当踏脚石?
这贱婢已经在新朝所有官员面前赤身裸体,被自己父亲操得汁水横流,眼看着连个妾都当不上了,还要护着她?
还不如让他来!只要让拓跋沙尽兴了,未必没有他的活路!
楚渊不忍用铁链束缚瑶儿,此时她的铁链垂在地上,刚好被楚翊拿起。楚翊站在跪坐的两人面前,一往后拉,楚怀瑶的双手就被铁链拉起成反弓形,手腕上的锁链叮当作响,在殿堂的寂静中格外清晰。
&ot;跪着!&ot;他又往下一踏,楚怀瑶被迫伏在地上,脸正对着父皇刚刚释放过的肉棒。
楚渊见他动作粗鲁,眼神一厉,又警告道:&ot;翊儿!&ot;
楚翊冷笑一声:&ot;呸,你还当自己是皇帝不成!老子都要操老子亲妹妹了,爱怎么操怎么操!&ot;
楚怀瑶知道父皇的维护,抬头看他一眼,眼里只是无尽的温柔。
他的肉棒散发着淫靡腥臊的味道,混合着自己的蜜液香气。她情不自禁舔了一下那紫红色的巨物,感受着上面青筋的脉动,那肉棒立刻在她的舌尖下颤抖着苏醒,重新挺立起来。
楚翊见状,裤子一脱,露出同样挺立的热腾腾肉棒。他的性器青筋暴起,如同一柄蓄势待发的利剑。他跪在瑶儿身后,双手掐住她纤细的腰肢,留下淡淡的红痕。
他的龟头抵住瑶儿粉嫩的无毛小穴,那里因方才与父皇的欢爱而微微红肿,泛着晶莹的水光。随着他的挺进,两片红艳艳的花瓣被缓缓分开,露出内里。楚怀瑶发出一声细猫般的娇叫,纤细的身躯在锁链的束缚下微微颤抖。
一插进这口嫩穴,楚翊便觉得泡进一汪暖融融的春水里,肉棒的每一处都被软肉推挤着,被皱褶吸吮着,舒服到了极点。
他的喉结控制不住地快速滚动,发出满足的低吼。
几下粗鲁的挺动,楚翊挺得又深又急,与瑶儿的雪臀相撞,发出清脆的啪啪声。停留在楚怀瑶穴内的父皇精水被他刮出,顺着她的大腿内侧缓缓流下,在篝火的映照下泛着淫靡的光泽。
&ot;慢……慢一点……&ot;楚怀瑶被一下操到花心,刚高潮过的嫩穴不住哆嗦,纤细的腰肢在楚翊铁钳般的大手下徒劳扭动。垂落的锁链随着撞击叮当作响。
楚翊对她猫儿似的哀求充耳不闻,粗粝手掌压住单薄脊背,将少女雪白的肌肤按出红痕。蟒首般的阳物破开层层软肉,直抵宫口时故意碾磨两下,惹得她脚趾蜷缩着绷紧,锁链在手腕勒出绯色印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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