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要”
假的可就不是她的尺寸了,乐于知想到那根还会震动的粗大玩具身体条件反射地发抖,立刻撅起屁股,努力夹紧。
“可可以夹住的”他低声说,可怜地回头望向她,巴巴的眼神和抬高的动作都极大取悦了身后的alpha。
坚持了足足几分钟,下身都麻了,终于等来陈芨摸摸他的头,无言地当作夸奖,让他重新去洗澡。
换气打开,热水从花洒淅淅沥沥降下,雾气顷刻把遍布指痕的身体吞没。
“嗯”
密闭空间将压低的呻吟成倍放大,乐于知扶住墙,手插进穴里撑开一条缝,小心地,一点一点把她射进去的精液弄出来。
射得太深了,他没办法,只能把手指插到底,自慰一样撑大、搅动,好让那些液体全部顺利地淌出。
动作已经接近于自慰,他不想自己的呜咽声也像在自慰,于是羞耻地咬住手腕,但仰起的脖颈和涣散的瞳孔在雾气中却更像在被人狠狠蹂躏。
想不明白的是,以前不知道他们是双胞胎,陈芨每次都坚持戴套,现在真相大白了,她反而变得不在乎,次次顶进最深处,大多数时候都射在他用手指也几乎弄不出来的地方。
或许是故意羞辱。
或许是因为恨。
吃准了他会自己想办法洗干净。
虽然没被标记的oga很难受孕,但乐于知被乐沅清教导得太规矩了,就是个一比一复刻的小古板,教养和操守让他下意识想要干干净净,未成年就怀孕更是想都不敢想,即使前一夜被肏到直不起腰、合不拢腿,第二天依旧会强忍着,装作没事人,在学校里做老师同学眼里清凌凌的优等生。
陈芨懒得管他那点微不足道的自尊心。
高中生最好欺负,通常前一晚和他发完脾气,下一秒就可以扒开他的裤子直接肏到后半夜,他生理性的眼泪流了满脸还要惦记上学的事,事后默默拖着斑驳的身体,擦干眼泪收拾好自己,等天微微亮就必须穿戴整齐去学校。
站在窗前陈芨可以望见他可怜无助的背影,磕磕绊绊,显然是被肏狠了。
那副模样真的很有意思。
可她推开窗,夹着烟,朦胧在雾霭中的表情……
实在看不出快乐。
洗完后,天已经黑透。
换下来的衣服上都是刚才留下的液体,有陈芨的,也有自己的,乐于知不敢去看,裹成一团攥在手心,抱着销毁证据的心态走进洗衣房。
结果抬头看见陈芨已经在里面。
她蹲在地上,短发半扎,拿着床单和被罩一股脑往洗衣机里塞。
浅灰的布料上,打湿的色块比他手里的t恤显眼得多,一片连着一片。
“水做的吗,怎么能流这么多?”
陈芨“啊”一声,拧起眉,“被子里面也搞湿了”
“”乐于知揪揪衣摆,脸烧得厉害,虽然知道她纯粹是在犯懒,觉得换被套很麻烦,可现在回过神来想起自己刚才抬高腰拼命含住精液的样子,他恨不得立刻找条地缝钻进去。
哪哪儿都不对劲。
打开洗涤盒,陈芨二话不说倒进去大半洗衣液,没注意到背后还站着一个人大活人,自言自语就这么晃荡在半空,被乐于知全部接收到。
精神有点恍惚。
他有那么一刻好像看见了以前的陈芨,微微失神。
没有了沉默和冷言冷语,生动鲜活的字句像跳跃的钢琴键,让他莫名产生一种幻觉——陈芨还是曾经那个陈芨的幻觉。因为太久没见到她这样,总觉得不真实。
以前的陈芨是什么样的
他没来由冒出这个问题。
答案模糊不清,乐于知发现自己居然也说不出个所以然来。
手里的衣服又被捏出褶皱,在陈芨抬头的瞬间,他下意识逃出去,屏住呼吸贴在一墙之隔的白色瓷砖上,视线最后看见的是她右臂上蜿蜒的疤痕,因为她做家务习惯性撸起袖管,得以清晰地暴露在眼前。
手张开,凭借记忆,他用拇指和食指偷偷丈量出那条疤痕的长度。
十五厘米,一共缝了二十四针。
乐于知永远不会忘。
那是他们第一次见面时留下的。
处境并不浪漫,甚至充斥着血腥与暴力。
真的血,真的暴力。
而乐沅清能够当上江市的市长,归根结底也是托了陈芨的福。
阴差阳错,凑巧又刚刚好。
那年乐于知才上初一。
因为生病晚上了两年学。
几年前的网络没现在发达,很多事件依旧只能通过报纸和电视口口相传。
但乐于知记得很清楚,3月15日,在六中的中考百日誓师大会结束后,操场南边的器材室里爆发了一场惊天动地的校园霸凌事件。
七个初三生,四男三女,对同班同学进行了长达三周的欺辱。
起初只是辱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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