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sp;&esp;可是姬越不避啊!
&esp;&esp;这狗杂种真不要命了?!
&esp;&esp;塞北人屠立刻怂了,弯刀被迫砍向他的长?刀,哪知姬越狞笑一声,竟然也朝着他弯刀砍来,接着又用脑袋撞击刀身,将身体所有力量都压在刀上,他的弯刀立刻步步后退,最后退到了胸膛上,又被他的巨力继续下压,直接压的刀刃割破衣裳,接着钻入肉里。
&esp;&esp;塞北人屠吃痛,怒喝一声,一只脚猛地踹去,哪知姬越的脚也狠狠朝他踹来。
&esp;&esp;咔嚓。
&esp;&esp;两人的脚腕,同时发出了骨裂声。
&esp;&esp;塞北人屠惨叫了一声,姬越却嘿嘿嘿冷笑,居然不顾脚腕上的伤,又朝他冲过?来,手上的长?刀就像是死神的镰刀,对着他劈砍。
&esp;&esp;塞北人屠怒气丛生,又一次迎了上去,手下人都在旁边,他不能坠了自己的威名。
&esp;&esp;两人眨眼间?便过?了十?几招,谁也没占到好?处,但是塞北人屠每次都是堪堪避开姬越长?刀的刀锋,心里的斗志越来越弱。
&esp;&esp;空气更是闷躁的可怕。
&esp;&esp;身上冷汗和热汗混杂在一起,不住地往下淌。
&esp;&esp;他有些不耐烦地扯开领口,接着将一只衣袖拽掉,露出了半个毛茸茸的胸膛,只见那汗水顺着他狰狞的脸庞流下,在脖子和胸膛上形成了一缕一缕的汗水。
&esp;&esp;他刚抹了把快要流进眼睛里的汗水,姬越就杀了过?来。
&esp;&esp;这个王八蛋,没什么招式,每次都是这种不要命的刀法,长?刀不是对着他的脸劈砍,就是对着他脖子劈砍,仿佛要再在他身上留下一道长?长?的刀疤。
&esp;&esp;塞北人屠愤怒地发出咆哮,也冲了过?去。
&esp;&esp;可是这一次,姬越更加不要命了,他竟然在弯刀砍在他肩头时,毫不犹豫地将长?刀砍向他的肩头。
&esp;&esp;塞北人屠再次发出一声惨叫,这次彻底怂了。
&esp;&esp;他就没遇到过?这么不怕死的敌人!
&esp;&esp;疯子。
&esp;&esp;他骂了一声,掉头就飞跃而起,落在了马背上,接着就打算逃命。
&esp;&esp;可是姬越随手打落其他马匪的飞箭,也抢了一匹马追上来。
&esp;&esp;诸葛侯和南宫天看的心惊不已,只听姬越吼道:“你们两个,把其他马匪杀了!”
&esp;&esp;两人又是惊怒,又是无奈,林燕然手下的人太可怕了,那个神箭手的箭,让他们魂飞魄散,而姬越的不要命更是让他们心惊胆战。
&esp;&esp;他们犹豫片刻,带人追了上去。
&esp;&esp;又一场追杀开始了。
&esp;&esp;不过?这一次,换成了他们是猎人。
&esp;&esp;独孤云抱着剑,隐身在城楼的阴暗处,往来的巡逻禁军,居然都没发现?她的存在。
&esp;&esp;她看着城楼下的追逐厮杀,目光露出一丝凝重。
&esp;&esp;京城的纷争越来越多了。
&esp;&esp;高手更是如雨后春笋,接二连三地涌出来,她感觉到了一股暴风雨来临前的心烦意乱。
&esp;&esp;片刻后,姬越等人的身影消失在远方的黑暗中。
&esp;&esp;她随之飞檐走壁,回到了有琴斐的府邸。
&esp;&esp;有琴斐还没睡,她在院中乘凉,可是又哪有一丝凉风。
&esp;&esp;两个小?丫鬟正在拼命给她扇扇子,小?丫鬟自己则热的满脸汗水。
&esp;&esp;今夜格外闷热,空气像是化不开的热雾,黏在身上,让人又烦又躁。
&esp;&esp;有琴斐从小?丫鬟手里接过?一把团扇,迎上来:“阿云,你去哪了?”
&esp;&esp;独孤云将自己看到的城外厮杀对她讲了。
&esp;&esp;有琴斐沉思片刻,道:“姐夫研制的药丸被泄露了出去,希望皇姐不要误会到我身上才好?。”
&esp;&esp;她说完又忍不住叹了口气:“皇姐的磨难真是一个接一个,如今母后驾薨,她恐怕更没有心思为我筹谋从军的事了。”
&esp;&esp;独孤云道:“你皇姐恐怕要夺位。”
&esp;&esp;有琴斐吃了一惊:“父皇已下旨册封她为皇太女,皇位迟早是她的,她为何还要夺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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