子,朱莉也是好孩子,他们的母亲离去得早,我又忙着事业,朱莉从小就被加布里埃尔带着长大。”
&esp;&esp;用更清晰也更狠毒一点的比喻,以父子三人的关系来看,朱莉·伯尔尼甚至能下得去手杀死父亲,也一定不可能去杀死兄长。
&esp;&esp;“是吗?”
&esp;&esp;马拉美叹了口气,
&esp;&esp;“那真是太好了。”
&esp;&esp;老伯尔尼点点头,开始轻声介绍其他的可疑人选。
&esp;&esp;——太天真了,天真到愚蠢。
&esp;&esp;一直沉默着的魏尔伦,低头看向手中的红酒,有点烦躁地想——什麽时候能回去,兰波在干什麽?
&esp;&esp;兰波在散步。
&esp;&esp;里昂与巴黎有着截然不同的景色。虽然是一个工业城市,但穿城而过的河流依然给这里带来了丰富的自然资源,除了运输货物的码头和船只,依河而建的,还有许多漂亮的街道。
&esp;&esp;化名为保罗·罗贝尔的兰波正背着画板和小巧的挎包,在其中一条街道上行走。
&esp;&esp;时值四月底,春风早就让这座城市显得清爽而温暖,但畏寒的少年仍然穿着有些厚度的风衣,洁白的衬衫和黑色的长裤被窄而紧致的束腰分割,棕黄色的小牛皮靴子保暖而舒适,那头乌木色长卷发在脑后低低地编成一束辫子,有调皮的发丝从鬓边钻出,缱绻地围着少年苍白秀丽的脸。
&esp;&esp;独特而美丽。
&esp;&esp;过往的行人和坐在河边的客人们大多都注意到了黑发少年,不时有赞美的目光投来,兰波一边不厌其烦地回以礼貌的微笑,一边继续向前走去,直到一个精致的港口咖啡厅出现在面前,他才停下脚步,打量了一下咖啡厅的位置和桌椅,似乎在估量什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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