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sp;&esp;林凛有些紧张:“等我——”
&esp;&esp;他的话还没说完,骤然发出一声短促的闷哼。
&esp;&esp;阮洲停下,耳朵动了动:“怎么了?”
&esp;&esp;“没事。”林凛尽量让自己语气平稳:“我晚上去找你。”
&esp;&esp;挂了电话,他一挥手,那异常的脑袋就被刺成了碎屑。
&esp;&esp;钟仁宝:“打异常就别玩手机了,看看,被碰瓷了吧?”
&esp;&esp;林凛瞪了他一眼,“我是为了谁才过来的?”
&esp;&esp;钟仁宝:“我错了。”
&esp;&esp;林凛不和他一起,阮洲干脆一个人往家里走。
&esp;&esp;这附近建筑比较老旧,但人文气息非常浓郁,公园里面大爷大妈锻炼得起劲,几十斤的石锁舞得虎虎生风,简直比年轻人还要健壮。
&esp;&esp;绕过公园,阮洲停下了脚步,一抬眼,看到了一家古朴的店铺。
&esp;&esp;“沣水区长西路xx号……”
&esp;&esp;这个地址有点耳熟。
&esp;&esp;阮洲思索半天,想到了那天晚上吃饭的时候,钟仁宝和他说的实现愿望的那家店铺。
&esp;&esp;要不去看看?
&esp;&esp;阮洲这样想便这样做了,推门而入。
&esp;&esp;走进了玻璃门,第一时间就看到了仿佛雕像一样的人。
&esp;&esp;站在柜台后面的是个模样年轻的男人,看起来上大学的样子,他的下巴上,长满了密密麻麻的痘痘。
&esp;&esp;或许是灯光过于昏暗了,他的面容在昏暗的灯光下有些扭曲。
&esp;&esp;而另一个人被罩在透明史莱姆里面,看不清模样。
&esp;&esp;他的身形略微佝偻,就像是树根一样,明明穿着很年轻,但身形却是个年近八十的老人。
&esp;&esp;阮洲后退出门看了眼,确定这里是杂货铺而不是蜡像馆。
&esp;&esp;“这里是可以实现愿望的店铺吗?”
&esp;&esp;阮洲说出来才发现自己问的问题有多么尴尬。
&esp;&esp;明明已经是二十几岁的人了,但偏偏还信这些东西……
&esp;&esp;那两人似乎刚刚反应过来。
&esp;&esp;一个用史莱姆洗头的男人用手扒拉了几下自己的脑袋,随后看向了阮洲。
&esp;&esp;“怎么是你?”
&esp;&esp;阮洲仔细看了看他的模样,这才想起来,是前几天和自己酒店的那个明星。
&esp;&esp;不过短短几天,这人的怎么感觉仿佛老了几十岁?
&esp;&esp;难道这身装扮是在拍戏?
&esp;&esp;阮洲看了眼四周,并没有发现摄像机。
&esp;&esp;“你好。”阮洲礼貌打招呼。
&esp;&esp;夏于飞则是眯起了眼睛。
&esp;&esp;昏暗的灯光下,青年模样出众。
&esp;&esp;前几天见面的时候,他也是这样,礼貌疏离,静静站在那里,仿佛没有什么事情能引动他的情绪。
&esp;&esp;但其实这人也和自己一样,有着阴暗卑劣的心思,否则他为什么会来到这家店?
&esp;&esp;青年可以光鲜亮丽的站在人前,甚至还被焦导递上橄榄枝,而他却像个老头一样,不得不在这里低三下四的求人,甚至还要被这家店铺嫌弃到吐口水。
&esp;&esp;凭什么?
&esp;&esp;恶意在夏于飞的心里滋生。
&esp;&esp;而在他没有意识到的时候,他身上木质异化更加严重了。
&esp;&esp;“你怎么来了?”夏于飞冷声道:“不巧,箱子坏了,不能许愿了。
&esp;&esp;在夏于飞看来,只有坏了这一种可能性才能解释清楚自己为什么会被箱子吐口水。
&esp;&esp;肯定是坏了!
&esp;&esp;严飞鹏闻言皱起眉头。
&esp;&esp;他也认出了阮洲。
&esp;&esp;这人和他有过一面之缘,正是那天在宋嘉阳身后的那名青年。
&esp;&esp;严飞鹏不是很喜欢这样的顾客。
&esp;&esp;他的金手指不是什么人都接待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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