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sp;&esp;阮洲清了清嗓子,发生了条语音:“赚钱辛苦,你别乱花。”
&esp;&esp;“好。”对面也回了一条语音,声音低沉,带着笑意。
&esp;&esp;晚上阮洲梦到了漫天的钱,小山一样的蓝色钞票堆满了房间。
&esp;&esp;开心了一会,阮洲反应过来。
&esp;&esp;不对啊,纸钞是红的,怎么是蓝的?
&esp;&esp;这样的疑惑一出现,漫山遍野的蓝钞都染上了红。
&esp;&esp;这样才对嘛!
&esp;&esp;他的嘴角怎么也压不下来。
&esp;&esp;即便是后面几天梦到范来叫魂一样喊他的名字,也没有影响阮洲的好心情。
&esp;&esp;【大人,您有一条新消息。】
&esp;&esp;小东西给他弹窗。
&esp;&esp;最近阮洲比较忙,都没顾得上这家伙,小东西每天安静地和鹌鹑一样,也不知道在做些什么。
&esp;&esp;【好的,最近辛苦了。】
&esp;&esp;一句话发过去,小东西的心情明显好了起来。
&esp;&esp;【谢谢大人!为我们伟大的事业奋斗,一点也不辛苦!】
&esp;&esp;嗯,在手机里面安安静静,不惹事,怎么能不算为伟大的事业奋斗呢?
&esp;&esp;[起了吗?我到你们小区了。]
&esp;&esp;他和林凛今天约好一起去医院看看小谢。
&esp;&esp;阮洲穿着睡衣,远远朝下面看了一眼。
&esp;&esp;林凛站在树荫下,带了个黑色棒球帽,遮住了一头白发。
&esp;&esp;来的这么快?
&esp;&esp;[等我一下。]
&esp;&esp;阮洲洗漱完,赶紧换了衣服下楼。
&esp;&esp;“这儿。”
&esp;&esp;帝景小区绿化很不错,他们单元楼下就种了好几排树,离他们这栋楼最近的树下,一道身影引得来往的居民不断回头。
&esp;&esp;林凛穿了件迷彩工装裤和纯黑色短袖,露出的胳膊上还缠着绷带,顺着肌肉线条起伏的弧度,紧紧贴合着,紧绷又禁欲。
&esp;&esp;这伤口,这绷带,这肌肉,这极其虚弱的限定战损版。
&esp;&esp;阮洲仔细看了看:“你伤口怎么样了?”
&esp;&esp;“还行,好多了。”林凛笑了笑。
&esp;&esp;“待会去医院再做个检查吧?”
&esp;&esp;林凛:“先过去再说,果篮那些我都订好了。你吃早饭了吗?”
&esp;&esp;阮洲摇摇头。
&esp;&esp;“走吧,先把肚子填饱。”
&esp;&esp;林凛轻车熟路的带着阮洲来到他们新区附近不远的早餐摊。
&esp;&esp;现在是夏天,日头早,早餐摊子早早就支了出来,两张矮桌,几个小板凳,还有热情的老板和老板娘。
&esp;&esp;“小哥又来啦,呀,今天还带了朋友,还是要老一套吗?”老板热情开口,询问林凛。
&esp;&esp;林凛微笑着打了招呼:“对,今天和朋友一起来。”他扭头问阮洲:“你想吃什么?”
&esp;&esp;阮洲:“和你一样吧。”
&esp;&esp;林凛过去付了钱,又坐回了小板凳。
&esp;&esp;“你对这里很熟悉。”
&esp;&esp;林凛:“我们小区也在附近。”
&esp;&esp;“是哪个小区来着?”阮洲接过豆浆喝了一口。
&esp;&esp;林凛说了个名字。
&esp;&esp;“那边挺贵的吧,我记得临近地铁口。”
&esp;&esp;奇怪的是,治安厅并不在地铁口,而是在一个公交比较方便的地方,而且他记得没错,那边都是大户型,基本都是整租来着。
&esp;&esp;林凛一个人这么奢侈?
&esp;&esp;“当时想找朋友一起住,但是朋友又不搬家了,现在一个人住了。”
&esp;&esp;阮洲又喝了口豆浆,不满道:“你那个朋友也真是。”
&esp;&esp;“他当时没说和我一起住,是我想太多,和他没关系。”
&esp;&esp;林凛还挺维护他这个朋友的,阮洲想问问这人他认不认识,但直接问好像不太合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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