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sp;&esp;梅琼歌是个有钱的,眼见这支金钗不符合师妹的审美,一把用灵力烧了个干净。
&esp;&esp;虞知聆见她在乾坤袋里翻翻找找,最后掏出了个木盒,打开后,里面是一小块浅红的玉石。
&esp;&esp;梅琼歌举起来在光下照了照,点头称
&esp;&esp;赞:“不错,玉质澄澈,给小五做对璎珞耳坠吧。”
&esp;&esp;这种一小块便价值连城的宝物,到她手里只有给师妹做对耳坠的用处。
&esp;&esp;虞知聆看她忙活了很久,仔细打磨玉石,磨出自己想要的形状后,拿起刻刀小心雕纹,认认真真坐了一个时辰,才刚做好一只耳坠。
&esp;&esp;赶在梅琼歌发现她之前,虞知聆再次离开,这次她已经快到山底了。
&esp;&esp;进入颖山界内,往上走个百丈高,便是颖山宗的执教殿,也是燕山青最常待的地方。
&esp;&esp;但是不同于小院,虞知聆无法站在高处看到里面,而执教殿的大门紧闭。
&esp;&esp;她只要进去,燕山青便知晓她来了。
&esp;&esp;虞知聆索性在外面找了个石头坐下,她隐藏在角落,下颌抵在膝盖上,无意识看着地面的蚂蚁搬家,或许是该下雨了。
&esp;&esp;坐了很久,眼看天色近暮,今日快要过去了,她也只有这一日。
&esp;&esp;虞知聆站起身,回头望向执教殿,里面隐隐传来灯光,她知道燕山青就在里面。
&esp;&esp;最终还是没有那个勇气进去,虞知聆转身,朝着背离执教殿的方向走去。
&esp;&esp;“虞小五。”
&esp;&esp;冷淡的声音传来。
&esp;&esp;虞知聆脚步顿住,回身看过去。
&esp;&esp;燕山青负手而立站在殿门前,垂首望向台下的她。
&esp;&esp;虞知聆红唇微抿,忙站直身子:“大师兄。”
&esp;&esp;燕山青问:“为何不进来?”
&esp;&esp;虞知聆讷讷回应:“你怎么知道我来了?”
&esp;&esp;“这是颖山宗的执教殿。”
&esp;&esp;虞知聆反应过来了,一个大宗门的执教殿,殿外是有无数阵法的,这些阵法不拦虞知聆,只是燕山青没有阻拦而已,在她靠近执教殿的时候,他就已经知晓了。
&esp;&esp;等了许久也不见人进来,燕山青怕是也无心处理公务。
&esp;&esp;虞知聆低下头,活像是犯了错般:“大师兄,我只是来看看你,担心打扰你公务,我还是先走吧。”
&esp;&esp;燕山青叫住她:“小五。”
&esp;&esp;他的声音沉了几分,虞知聆敏锐觉察出不对劲。
&esp;&esp;燕山青站在三层高的台阶上看她,他当了多年掌门,沉脸看人之时眉目阴沉。
&esp;&esp;“你是我养大的。”
&esp;&esp;所以她情绪不对,他其实一早便看出来了。
&esp;&esp;从送礼物的时候,几个师兄师姐便知晓她不对劲,燕山青托了邬照檐去询问岁霁,是否跟虞知聆说了些什么。
&esp;&esp;虞知聆忙抬起头:“大师兄。”
&esp;&esp;燕山青回身进屋,冷声道:“进来。”
&esp;&esp;他今日一早便在这里办公,燕山青虽是颖山宗掌门,但所要处理的事情不仅只有颖山宗内,囊括整个颖山,包括哪处城镇出现了邪祟,哪里发生了离奇的命案,都需要呈上来由他过目。
&esp;&esp;殿内只开了一盏灯,有些昏暗,虞知聆搓了搓胳膊,“大师兄,你怎么不多点几盏灯,这样会把眼睛熬坏的。”
&esp;&esp;修士可没有近视这一说,可虞知聆毕竟当现代人习惯了,有些观念也不是一时半会儿可以改变的。
&esp;&esp;燕山青却脚步顿了顿,不过一瞬,他又像没事人一样。
&esp;&esp;“喝点茶。”
&esp;&esp;燕山青收起桌岸上的书册,将茶水递过去。
&esp;&esp;“多谢师兄。”
&esp;&esp;兴许是虞知聆过去没少骚扰他,掌门办事的地方还有个软椅,她一来就主动搬出来,坐在燕山青的对面。
&esp;&esp;虞知聆捧着茶暖手,只轻抿几口,余光试探性看对面正在煮茶的燕山青。
&esp;&esp;他眸光下敛,面容依旧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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