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sp;&esp;“干了!”
&esp;&esp;所有豪强都很信服葛酉。
&esp;&esp;在鄮城的七百郡兵中,几乎被豪强的子弟、亲戚控制。
&esp;&esp;连别驾都无法做到豪强的掌控。
&esp;&esp;毕竟别驾三年一换,郡兵的校尉、旅帅、队头,可能已经当了一二十年。
&esp;&esp;余姚郡的豪强彻底疯狂,他们歃血为盟,决定为自己拼出一条活路。
&esp;&esp;他们一边动员郡兵,一边派小吏轻骑入长安,携带黄金和对李瑄弹劾的奏书。
&esp;&esp;……
&esp;&esp;李瑄过宁海县,出临海郡,直奔余姚郡治鄮县。
&esp;&esp;李瑄让除鄮城的官吏,都各自回到自己县中,维持秩序,等待下一步指令。
&esp;&esp;三天后,他来到鄮城南门十几里外。
&esp;&esp;“启禀将军,得知您来剿灭豪强,我等已经将鄮城中葛、昌、柏、窦等大姓全部抓获,还请您指使。”
&esp;&esp;一名郡兵校尉飞奔来迎接李瑄,并向李瑄表达诚意。
&esp;&esp;“将那些大族的族长全部押出城外。”李瑄轻飘飘地吩咐一句。
&esp;&esp;“是……”
&esp;&esp;郡兵校尉不敢拒绝,应是后扭头离开。
&esp;&esp;“宋别驾,鄮城的郡兵,这么有觉悟吗?”
&esp;&esp;李瑄转而看向余姚别驾。
&esp;&esp;“豪强与郡兵的利害关系一致。”
&esp;&esp;余姚别驾很尴尬,鄮城的郡兵比临海有过之而无不及,豪强把持很深。
&esp;&esp;在他眼里,李瑄就是一个屠夫。
&esp;&esp;说错话,会把他脑袋砍了。所以不敢隐瞒。
&esp;&esp;他似乎已经明白那群豪强要做什么。
&esp;&esp;也是,李瑄逼得这么紧,任谁都会殊死一搏。
&esp;&esp;……
&esp;&esp;“李瑄太狡猾,让郡兵把我们押出城,怎么办?”
&esp;&esp;柏氏族长得到这个消息气得咬牙。
&esp;&esp;“我们必须把握住机会。这也是我们唯一的活路。让郡兵押着我们出城。李瑄上前询问我们的时候,一定不会带太多士兵,郡兵准备好一拥而上,将李瑄擒住。”葛酉无奈,他们没有回头路。
&esp;&esp;他们不知道的是,余姚郡的官吏畏惧李瑄,告知豪强与郡兵的关系。
&esp;&esp;三刻钟后。
&esp;&esp;李瑄兵临鄮城之下。
&esp;&esp;七百郡兵押着十几名衣衫狼狈的豪强,依南城门而立。
&esp;&esp;士兵们的脸上,明显有不自然。将要面对的是传说中的禁军,还有威名赫赫的李瑄,任谁心里都打鼓。
&esp;&esp;“他们是鄮城中的豪强之主吗?”
&esp;&esp;李瑄问身旁的宋别驾。
&esp;&esp;“是的!其中葛、柏、窦、昌等大族皆在其内。”
&esp;&esp;宋别驾讪讪一笑。
&esp;&esp;就在他以为李瑄会派遣骑兵冲过去,杀个片甲不留的时候,李瑄下马,只带着亲卫和数十名千牛卫甲士走过去。
&esp;&esp;鄮城的官吏心惊,李瑄不怕吗?
&esp;&esp;但迫于李瑄威势,官吏们不敢多说一句话。
&esp;&esp;他们知道李瑄不是傻子。
&esp;&esp;被绑住跪在地上的豪强大喜。
&esp;&esp;只要李瑄临近,郡兵一拥而上,就能将李瑄抓住。
&esp;&esp;郡兵们也蓄势待发,他们经常跟着豪强欺压百姓,只能一条道走到黑。
&esp;&esp;转眼间,李瑄距离郡兵前方的豪强,只有十步距离。
&esp;&esp;“你们谁是郡兵的都尉?”
&esp;&esp;李瑄没有再靠近,大声问这些郡兵。
&esp;&esp;“末将便是!”
&esp;&esp;一名穿着鱼鳞甲的男子低头上前。
&esp;&esp;他希望李瑄再前进一点,那样更有把握。
&esp;&esp;“立即将这些豪强之主处死,恕你等无罪!”李瑄盯着这名郡兵都尉说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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