电话,我那时身上有麻烦,如果牵连到你,我不会原谅自己的。”
&esp;&esp;姜爱华道:“那你的麻烦解决了吗?”
&esp;&esp;骆川抬起头来看着她:“解决了,虽然我中了一枪,但彻底解决了这个麻烦,我也能放心了。”
&esp;&esp;姜爱华道:“那你能告诉我这一年多来发生了什么事吗?按理说你的个性也不是那种冒冒失失会得罪人的人,不应该会惹上这种要命的麻烦啊?”
&esp;&esp;骆川反问她:“你是不是猜到我有麻烦了,所以才会来得这么快?”
&esp;&esp;姜爱华惊讶他的敏锐,但还是承认了:“对,上次你给我打电话,只一味问我的情况,却一句关于自己的事也不肯提,我就觉得不对劲了,我收到你的钥匙后还打电话给你的房东,她说你是短租的,已经离开了,我就知道你是在躲我。”
&esp;&esp;骆川叹了口气,他就知道她会怀疑。
&esp;&esp;他看了一眼病房后面的床位,这是一间普通的病房,里面放了三张病床,他在靠近门的第一张床,中间的空着,最里面的病床上躺着一个七十多岁的老人,他的老伴正在给他削水果吃,没有留意他们这边的对话。
&esp;&esp;骆川低声道:“我去年的时候接到这边一个朋友的电话,他提议我到这里来发展,他在这边认识大厂的人,可以拿到很便宜的批发价,我们合伙做南货北卖的生意,一趟就能赚几万块钱,我想着自己在宁安县城当小贩日子虽然过得不错,但一年下来也就赚几万块钱,就心动了,于是就过来了。”
&esp;&esp;他看了她一眼:“我本来想着这生意如果好做,我做个一两年赚得差不多了就还回宁安县待着,如果不好做,我也随时可以回去,但没想到我这朋友根本就是挖了一个坑让我往里跳。”
&esp;&esp;骆川来到南方跟朋友汇合后,朋友很快就给他介绍了一个叫做赵哥的人,这个赵哥的哥哥是这边一个大型服装厂的厂长,能拿到很便宜的一手货。
&esp;&esp;骆川检查了他带来的样品,质量真的非常好,都是可以进商场的货了,但价格不到商场的三分之一,于是他心动了。
&esp;&esp;但多年来做惯小生意的骆川还是挺谨慎的,他刚开始只下量很小的单子,对方很快就给他提供了货,骆川就在周边的小城市把货轻易地销了出去,利润非常不错。
&esp;&esp;朋友知道后嘲笑他手笔怎么这么小,这么一点子货够吃饭还是够喝水?要拿就拿大的,直接往北方销,利润能翻几倍。
&esp;&esp;但骆川还是很谨慎,他隐约有耳闻,北上的路并不是特别好走,倒霉的话半路还会遇到劫匪,货被劫了不说,人还可能会受伤。
&esp;&esp;所以他没有听朋友的提议,而是继续小批量地跟赵哥做买卖,就在周边的小城市销,不到半年的时间就赚了一大笔钱。
&esp;&esp;估计是觉得他的警惕性放低了,朋友又找了过来,说赵哥这次能拿到一批价钱很低的球鞋,只是量比较大,如果要按最优惠的价钱拿,要整批都拿走。
&esp;&esp;骆川已经跟赵哥做了近半年的生意了,赵哥信誉一直很好,供的货都很及时,此时突然有大批便宜的货可以拿,如果都卖完,他就不必在这里待下去了。
&esp;&esp;他忍不住动心了。
&esp;&esp;这么多的货,在本地是没办法销完的,朋友建议他们北上,一路卖过去,北边稀罕南边的货,利润可以翻几倍。
&esp;&esp;骆川几乎是把这半年来赚的钱全都投进去了,还去租了一辆大货车,装了整整一车的货,跟朋友驾车北上了。
&esp;&esp;姜爱华听到这里已经可以想象到事情发展的后续了:“你朋友跟这赵哥是一伙的,他们就是干的劫道的生意?把你的钱拿了,还把货劫了回去?”
&esp;&esp;她想起了前世那件轰动全国的案件,工厂的厂长跟联手,这边把货卖给客人,那边马上在道上安排人把货抢走,货物转个圈,又搬回厂里卖给下一家,不会吧?骆川竟然这么巧地卷入了这件案子里?
&esp;&esp;骆川咬牙:“对,他们打的就是这样的主意。货被劫走了,我本来已经自认倒霉,大不了这半年来都白干,但我没想到我这朋友竟然这么恶毒,见我长得高大魁梧,竟然要求我加入。”
&esp;&esp;姜爱华叹息了一声,这就难怪他根本不敢联系她了,自己都自身难保呢,哪里还敢拖累她?
&esp;&esp;骆川道:“这种生意他们做很久了,而且势力还不小,我不得不蛰伏在里面扮演一个不起眼的角色,每天都要打起十万分精神跟他们周旋。但我不干劫道的事,我说我有本事,我可以卖货帮他们赚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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