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还没等沈明玉回答，司渊便又抛出个问题：“我对你做了什么？”
&esp;&esp;沈明玉：“……”
&esp;&esp;“你没做什么。”语气要多诚恳有多诚恳，“说不上来，草也说不上来，别问了。”
&esp;&esp;听到这话，司渊一挑眉，本来紧蹙的眉头松了松，幽幽地说道：“这个邪器是针对鬼族的，根据过往经历判断的话，大多和记忆与执念有关。”
&esp;&esp;整理完被子，他斜侧着身子坐在床边，眼神中包含着说不清楚的情绪，“而你看到了我，被子还很乱，我……”
&esp;&esp;他顿了顿，继续说道：“‘我’对你做了什么不好的事了？”
&esp;&esp;沈明玉张了张口，又闭上，又张了张，又闭上，最后合上了眼，转过身，实在是不敢看坐在旁边的司渊。
&esp;&esp;一想到他当时不着寸缕地躺在她身边，还问出“这样呢？”这种话，她就感觉自己的嘴角快要压不住了，可这要是笑出了声，那她就彻底在男人面前抬不起头了。
&esp;&esp;于是她小声嘟囔着：“没有，你什么都没做。”
&esp;&esp;“哦？”司渊的声音从背后传来，尾音上扬，充满着不相信，可他的话却是：“没做什么就好，你听外面，那些鬼族应当都是见到了自己想见的东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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