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sp;&esp;夜里也就罢了,青天白日里,他照样将她往榻上拐,将她揉搓得不像样,寝殿里发出的声响,常常叫人听得面红耳赤。
&esp;&esp;在身份被人知晓,当上皇贵妃之前,荷回总以为皇帝在那事上已经已经足够恣肆,但当她搬进乾清宫才知,以往他对她,还是克制了许多,压根没用多少力气。
&esp;&esp;往常不过一两次便鸣旗熄鼓的事情,如今却要折腾小半日。
&esp;&esp;最激烈的一次,她背对着坐于他腿上,手上拽着的用于借力的绶带险些被她扯断。
&esp;&esp;结束之后,她浑身酸软,一日没下床。
&esp;&esp;这种事做多了,难免精神不济,皇帝便叫御医熬了汤药来给她喝,说是补身子。
&esp;&esp;一碗碗汤药灌下去,叫她整个人从里到外都泛着春|光,肌肤白里透红,越发娇俏可人起来。
&esp;&esp;她一只手挂在他脖颈里,冲他埋怨,臂川儿止不住往下褪,落到臂弯,像是白玉上盘了一条金色的小龙。
&esp;&esp;“不吃药了吧,我已大好了,再吃下去,整个人都要成药罐子了。”
&esp;&esp;在他身边久了,也不知是被他惯得还是怎么着,她变得越来越娇气。
&esp;&esp;从前从不觉得吃药有什么,端着碗一股脑当水喝下去就是,可如今便是远远闻见药味儿,都觉得自己是在受刑,唉声叹气地喊苦。
&esp;&esp;她这样柔弱无骨地搂着皇帝撒娇,若在寻常,他自是受不住,定会答应她的请求。
&esp;&esp;可这回皇帝却只是垂下眼,不为所动,端过盛药的玉碗用汤匙轻轻搅弄,发出清脆的碰撞声响,叫荷回想起有一回两人衣裳没褪,腰间环佩撞击在一起的场景,不觉面红耳赤。
&esp;&esp;皇帝:“不成。”
&esp;&esp;荷回泄了气,他在让自己吃药的问题上,从来不肯让步。
&esp;&esp;“可我就是觉得苦。”她还想做最后的挣扎。
&esp;&esp;皇帝于是饮了一口药,低头渡到她口中,轻咬她的舌尖,最后一本正经起身问,“还苦?”
&esp;&esp;荷回被他这一番操作弄得浑身酸软,再提不起脾气,看药还剩一大半,深怕再这样下去,会像上次那般喂药喂到榻上去。
&esp;&esp;因此连忙夺过药碗,一饮而尽。
&esp;&esp;可那药也不知是不是补得太过了,半夜发作起来,像是在她身体里种了一把火,烧得她翻来覆去睡不着。
&esp;&esp;皇帝被她的动静弄醒,将她揽到怀中,“怎么了?”
&esp;&esp;他那日忙到很晚才睡,彼时不过才歇息不到两个时辰,荷回怕扰他好眠,摇了摇头,只说没什么,硬生生强迫自己闭上眼睛,这才勉强睡下。
&esp;&esp;一连几日,药不间断地吃着,那股火便烧得更旺,叫荷回只能不停找水喝,尚膳监白日里送来的新鲜樱桃、柑橘,更是一个不落进了她的肚子。
&esp;&esp;晚间皇帝回来,瞧见桌上空空如也的果盘,微垂了眼。
&esp;&esp;荷回有些不敢看他的眼睛,只能岔开话题,“皇爷,您今日别看奏章
&esp;&esp;到那么晚了吧,仔细伤眼睛。”
&esp;&esp;皇帝抬眼看她,眸色漆黑如墨,淡淡嗯了一声,就是不说话,只将她拉到自己腿上坐着,手随意落在她腰上,像往常般拇指轻轻在上头摩挲滑动。
&esp;&esp;只这一个极其家常的动作就叫荷回浑身下意识一激灵,慌忙从他腿上跳下去。
&esp;&esp;皇帝见她这么大反应,抬了眼,半晌,又将目光落到自己的双膝上。
&esp;&esp;只见她放才坐着的地方,印有淡淡一团水渍,有些不起眼,若是不仔细看,根本看不出来。
&esp;&esp;荷回捂着脸就往里走。
&esp;&esp;如今天气虽已经开始转暖,但为怕她着凉,暖阁里炭火不曾断过,因此很是暖和。
&esp;&esp;加上她最近有些燥热,底下便只穿着一条轻薄的纱裤,从前在他面前这般,并不曾有什么,只是她未料到,那些汤药的威力这般巨大,叫她只是被他轻轻一模,便起了反应。
&esp;&esp;皇帝进暖阁里来,拉住她。
&esp;&esp;荷回躲不掉,只能哀求,“您别瞧我,我并非有意如此。”
&esp;&esp;“那些药当真别喝了吧,别不是又像从前一样补过头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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