带着石砂纸的质感和凹凸不平的凸起。粗糙却温热的舌面在胸前来回摩挲,既是刮磨,又是安抚。青霁胸口立刻涌起一阵涨麻,像被温水催熟;白软的乳团鼓胀发热,小小却丰润的乳脯在持续的吮吸下颤动不止。
胸前的酥麻与身下的钝重迭加在一起,下体被贯得死死,欲液堵在深处找不到出口,反倒逼得乳脉逆冲。她胸口忽然一热,乳尖在持续的吸吮中越发胀痛,终于在一声呜咽里猛地喷出乳白,顺着乳尖溅湿了白鹿的唇舌。
祂低低一声满足的鼻音,舌尖更仔细地舔舐吮吸,将溢出的乳汁一点点温柔收走,可那乳水源源不绝,哪怕祂耐心舔舐,仍旧有细细的乳白顺着乳尖淌落,沾湿了她胸前与鹿颈的毛。青霁全身止不住地战栗,乳尖被叼得一缩一缩,泌出的乳汁越涌越急,仿佛她的身体不再属于自己,而是被祂逼成了一具只会泻水、只会孕育的母兽。
她羞耻地抽泣着,却仍被钉在那片梦地上,温热的精液与体液交织成一片腥湿,将周身都氤氲得腥湿不堪。
——
她猛然惊醒。
外间微亮,窗前浮着一层淡雾。掌观已不在,榻旁只留下一枚符纸。
纸上字迹苍劲:
“你若真被选中,我不会拦你。”
青霁怔怔望着那句字,喉咙发紧,手脚冰凉。
忽然,胸前一阵湿意袭来。低头望去,乳尖正一滴滴渗出乳白,浸湿了衣襟。那并非梦中的错觉,而是真实泄出的痕迹。
她仓促抬手去按,却仍能感觉到丹田深处一股温热灵息在缓缓跳动,仿佛与胸口的滴乳相呼应。
腹部比昨夜更隆起。手掌覆上去,一道细微却坚定的心跳,从体内轻轻回应。
不是她的。
是神种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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