掌观看着她,神色复杂,终是缓缓吐出一句:“罚你不急。今夜,由我守你之榻。”
青霁猛然抬头,眼神慌乱:“不……掌观不必劳神,弟子……自己能……”
她慌乱到声音都带了哽意。她知道,若掌观真留宿,若夜里再被神贯穿,那些淫靡的交合与喘息,将无所遁形。
可掌观只是摇头,语气沉定如钟:“若梦中真有神物,我自会看出端倪。你若被选,梦不由你,躲也躲不过。”
青霁怔怔站着,半晌才轻声问:“若……不是梦呢?”
掌观望了她许久,像在望着一条被水冲开的灵溪,叹息道:“那便是命。”
她轻轻一颔首,转身离去,袍袖拂过青霁指尖,带起一丝檀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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那一夜,静室内灯火明灭。
青霁裹着衣衾,僵硬地侧身躺下,迟迟不敢合眼。
空气寂静到可怕,只有灯芯轻微的爆裂声。
若今夜再梦,她怎能不羞于面对?
她将被看见,被揭穿,被知晓一切溃堤之事。
她蜷缩在榻上,像只无处可逃的小兽。
忽然,一股奇异的力量自腹脉缓缓涌起,像柔雾一般缠绕全身,带着温热与催眠的力道。她竭力撑着眼皮,却终究被那股力气一点点按下。
小腹深处,一点白光悄悄浮现。不是冷的,也不刺骨,而是一道微暖的灵息,如雾如触,如吻如喘。
梦与醒的缝隙间,她听见一道低沉的声音,自腹脉里轻声响起:
“怕什么?”
“今晚,我可以更温柔些。”
“今晚,我可以更温柔些。”
青霁猛然睁眼,心跳如鼓。榻侧空空,唯有冷灯孤燃,影子在墙上摇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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