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次月经突然提前,她昏睡中不小心弄脏了床单,醒来后勉强换了新的,脏的床单她实在没力气洗,就随手扔在了卫生间……
可她没想到江起慕居然会帮自己洗床单,那他……肯定看到床单上的血块……
林飞鱼猛地捂住发烫的脸颊,只觉得耳根都要烧起来了。
更让她无地自容的是,她突然注意到沙发上叠得整整齐齐的衣物,连内衣裤都被细致地叠放在最上面……
林飞鱼把脸埋在膝盖住,这一下更加不想抬头了。
江起慕把床单放到柜子里,回来看她还捂着脸,不由嘴角微扬,走到她面前蹲下来,轻轻揉了揉她的发顶:“飞鱼,你不用在原地等,因为我会追上来你的,还有我们之间,你说了算。”
他指尖的温度透过发丝传来,林飞鱼只觉得被触碰的地方像被烫到一样,整个人都燃烧了起来,她的头埋得更低了。
“我还要回公司一趟。”江起慕收回手,“记得吃饭,药也要按时吃,我明天再来看你。”
直到关门声响起,林飞鱼才缓缓抬头。
静默数秒后,她忽然起身,赤着脚跑到窗边,悄悄向外望去。
江起慕已经走出几米远,却像是察觉到什么,蓦地转身,目光直直朝窗口投来。
两人的视线在半空中相撞。
他笑了笑,朝她挥了挥手。
林飞鱼故作镇定地关上窗,仿佛没看见一般。
窗扇合上的瞬间,心跳却骤然加速,一下比一下剧烈,几乎要冲破胸膛。
又过了一会儿,她忍不住再次推开窗,却已经没了江起慕的身影。
重新关上窗,林飞鱼慢慢走回桌前,望着满桌的食物,心里泛起一阵酸涩,又渗出一丝甜意。
这种矛盾的感觉,就像猝不及防被塞了一嘴未熟的青梅,酸得让人呲牙,却,又忍不住想再尝一口。
江起慕说到做到,第二天果然又提着食物来了,在他的照顾下,林飞鱼的流感好得很快。
林飞鱼那天不过随口说他是“田螺姑娘”,但江起慕却好像当了真,每次过来,都会顺手帮她收拾出租屋:洗碗、扫地,要不是她红着脸阻拦,他甚至还想帮她洗衣服。
林飞鱼实在无法想象那双修长的手指揉搓自己贴身衣物的模样。
她本打算对他冷淡到底,可每次听到敲门声,又总是不由自主地去开门,最终她把这个“不由自主”归结为吃人嘴软的关系。
两人就这样保持着一种微妙的关系。
谁都没有再提起那天的事,却又不是真正的情侣。
林飞鱼觉得自己心里还是有气,因为每次想起他跟自己分手,想到自己一个人跑去上海找他,她还是会觉得难过。
转眼半个月过去,林飞鱼的生日将近。
这天,江起慕特意去了大院找常美。
两个月前,常美和严豫夫妻冷战,她抱着女儿回了大院,不过没两天,严豫就亲自上门接她回去,赌咒发誓要和那帮狐朋狗友断绝来往,在常明松和李兰之的劝说下,常美见好就收,一家三口回了家。
严豫确实安分了两个月,可最近他那帮朋友见约不动他,索性天天往家里跑,一群人在屋里吞云吐雾、喝酒打牌,把家里弄得乌烟瘴气不说,更让常美生气的是,这些人言行粗鄙,看到妹猪就上手捏她的脸蛋,把孩子的小脸都掐红了。
严豫说自己做不出将朋友赶出家门的事,严母也不许她做这种得罪人的事,常美只好再次收拾行李,带着女儿回了大院。
常美回来才两天,江起慕就找上了门:“常美姐,飞鱼生日快到了,我想送她件礼物,但她肯定不会收,所以想麻烦你想办法交到她手里。”
常美好奇地问:“什么东西?”
江起慕从黑色公文包里取出一个盒子,打开后,里面静静地躺着一台崭新的bb机。
常美还没伸手,常欢就一个箭步冲过来抢走了盒子,眼睛亮得惊人:“天啊!是最新款的bb机!广安前两天刚去问过价,一台要两千五百块呢!”她摩挲着光滑的机身,语气酸溜溜的,“你可真舍得给飞鱼花钱。”
常美把bb机拿回来,对江起慕道:“东西我可以帮你转交,就说这是严家公司客户送的,不过这样一来,你的心意不就浪费了?”
“没关系,只要她肯用就好。”江起慕摇摇头,眼底带着温柔的笑意,“而且她有了bb机,以后要联系她也方便些。”
常欢看得眼热,扭头就冲正在看《戏说乾隆》的钱广安嚷嚷:“我也要买这个最新款的bb机!”
钱广安盯着电视头也不回:“行,等这个月赚了钱就给你买。”
一旁的钱母听到这话,眉头顿时皱成了疙瘩,可想到儿子不能生育的事,到嘴边的话又硬生生咽了回去。
算了,儿子不能生,就当花钱哄儿媳妇开心吧。
李兰之将钱母的欲言又止看在眼里,知道她是心疼钱,更何况这小两口开店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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