两人也跟陈安一样,一屁股跌坐在雪地上,呼哧呼哧直喘气。
獾子这东西,一般冬天的时候冬眠,所居住的洞穴,有的长有的短。
三人挺幸运,这个獾子冬眠的洞穴并不长,因为是在树根脚下,里面的树根盘根错节,它估计是觉得里边足够坚固,足够安全了,所以刨得不深。
也有可能是往里面刨不进去了。
陈安也是在审视洞穴后,觉得有了把握,才用这种又笨拙又费力的法子,目的就是保证皮毛的完整性。
木杈的搅动,并没有伤到皮毛。
獾子肥,身上的肉皮能搅起来,就像裹在杈子上的布条,只要缠紧了,就具备了拖拽的力道。
通常的獾子,一般连着尾巴最长就七八十厘米,能有三十斤左右就算很大了。
三人坐在雪地上,打量着这只长条条挂在树干上的獾子,从头到屁股,加上尾巴,最起码也有一米,而且,重量怕是得接近四十斤。
也算是罕见。
它脑袋上除了三道白斑,长得和野猪非常像,也是两个小耳朵,但身子和尾巴长得挺像狐狸,只是毛更厚,膘更肥,腿更短。
四只小腿粗壮有力,毛灰黑色,其间有点点白针,黑褐色的爪子尖,又粗又长,呈弯月形,看上去非常锋利,和黑娃子的爪子,非常相似。
总算是搞定了,还是这么个大家伙,三人相视一眼,都高兴地笑了起来。
等呼哧呼哧地将粗气平息下来,陈安站起身来,冲着宏山笑道:“蛋子哥,过瘾撒?”
宏山却是抹了把汗:“狗娃子,这批玩意儿力气也太大了,我全身都按上去了,还感觉它像是随时能挣脱一样,按得我腿脚都像是要抽筋了一样。”
陈安笑道:“所以才让你按,我们三个人当中,就数你力气大,我的还能用点巧劲,你的可不行,獾子的体型越大,力气越大,脾气更是不小。”
甄应全关注的是另一个重点:“不管啷个说,这是一笔小财,就单是这一身肥膘,就能炼出不少獾油,今天晚上回洞里,把皮剥了,油取了,剩下的肉咱们给它煮出来,绝对巴适!”
宏山也笑:“甄叔,刚刚我按着的时候就在想,这肥嘟嘟的一身肉,踢上一脚都能晃荡起来,吃着肯定安逸。”
陈安听得直乐,哪怕是宏山,家庭条件好了很多,但依然没什么好吃的,都缺油,看到肥肉可不像后世那样厌恶,而是馋。
早上吃了点东西就出来,到现在早就饿了,一说到吃,三人都忍不住哈喇子直流。
陈安催促道:“赶紧走咯,与其在这里眼馋,还不如赶紧带回山洞里边煮上,早点吃到肚里边不好蛮!”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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宏山将獾子从树上解下来,甩肩膀上扛着,高高兴兴地随着陈安和甄应全往山洞所在的山沟赶。
回到山洞里边,宏山忙着生火,陈安和甄应全则是将今天所有的猎获倒出来,烤暖和手脚后,开始动刀子,将皮毛完整地剥下来。
除了那只赤狐和獾子,石貂和水獭,都是一整个地以最完整的状态,剥成皮桶,箍在木头上铲了油皮,然后往里面塞了紧实的松毛,挂在石壁上晾着。
石貂肉是真不好吃,狐狸肉也是真的骚气,被陈安用斧头砍小,拿去分喂给一群猎狗。
明天还要撵山,猎狗不敢让它们吃太饱。
吃饱了猎性减弱,到山上寻找猎物不积极,而且,吃饱了跑不起来,所以,他只是一条狗适当地喂一些,算是奖励,让它们保持一种半饥饿的状态。
水獭肉也是好东西了,陈安听李豆花说过,水獭肉能做药,治疗虚劳,也被他留了下来,准备带回家三家人分了。
獾子的油被剥了下来,装蛇皮袋里,剩下的肉交给宏山,砍了一半放铁鼎罐里炖着。
煮肉需要不少时间,陈安看看外面的天色,冲着宏山说道:“蛋子哥,你在这里守着,我跟甄叔去溜一趟套子,看看有没有什么收获,顺便带些肉过去,布置一下诱饵。”
“隔了一天一夜了,应该能套住些小东西。要不,甄叔留下来看着,我跟狗娃子去,我们两个年轻些,精神更足。”
宏山也很想去,期盼地看着甄应全。
甄应全也确实如他自己所说得那样,没有丝毫架子,既然宏山想去,他也乐于在山洞里休息,养精蓄锐,反正只是找些柴火,看着煮一下东西的事儿。
他也清楚,进了山里,事情需要有分工,也得相互配合,也就点头答应下来:“你们去嘛,等你们回来,我应该也把肉和饭都煮好了!”
陈安叫上宏山,将狐狸肉和石貂肉用刀子垫在木头上,切了些小块带上,钻出石洞,顺着山沟往外走。
几十个钢丝绳套,三人亲手布下的,尽管数量不少,但只要到了地方,就大概能记起布置在哪里。
到了山坡,钻进林子,接连看了十数個套子,都没有收获。
陈安也不急,看到在雪地留了有新鲜脚印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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