楚弋从喉间滚出一声低笑,从善如流地起身,找床单、更换、扔进洗衣机,他如此勤奋的背后是因为做完就可以理所当然的跑到浴室去。
江芜感觉腿根酸软得过分,私处还有点麻麻的感觉,低头去看了眼,脸陡然红了一片,怎么连腿根旁的软肉都被楚弋弄红了,是咬的吗?
她轻拧着眉甩甩头不去想,开了淋浴刚把身上打湿,氤氲的热气还没来得及升腾,敲门声便清脆地响了起来,楚弋的声音紧贴着门缝钻进来,带着一股理直气壮的委屈,“怎么锁门呀。”
江芜没理他,反而把水流调大,只听见楚弋的声音断断续续的传来,“睡完我不负责……好冷啊外面。”
好会无理取闹,明明温度很足,不然又怎么弄得满身是汗只得再洗一次澡。
楚弋越说越大声,越说越委屈,门的隔音虽然很好,但是为了防止声音传到外面去,江芜还是妥协开了门,他人一进来就换了副面孔,急不可耐地按着江芜的后脑勺和他接吻,没有缱绻的柔情,舌头蛮横又急躁地顶进口腔,对着她的唇舌又吸又咬,温热的鼻息纠缠在一起。
江芜被吻得头脑发懵,楚弋伸手把她身上的浴巾扯开,手肆无忌惮地覆在软乳上揉,酥麻的快感由胸口传到大脑,一阵发麻,身体涌起难以言喻的鼓噪,含着楚弋的舌头无力地低喘着,声音泄在纠缠的唇舌间。
楚弋加重手上的力道,乳肉在他手里被揉捏得变了形,乳尖从指缝中冒出又被掌心按压下去磨蹭碾弄。
逐渐加重的力道使得江芜腿软下去,只能抱紧楚弋的腰,这动作被楚弋当做鼓励,亲得更凶了,江芜嘤咛出声,推了推楚弋肩膀,他才意犹未尽的松开。
身上的浴巾要落不落地挂在腰间,楚弋一把抽出扔到一边,“怎么现在了还害羞。”他咬着江芜的下唇轻轻吮了一下放开,故作恶狠狠说,“不可以再把我关在门外。”
“你身上还都是汗。”江芜做了个有点嫌弃的表情说。
楚弋气得咂了下嘴,伸出一只手去捏江芜的脸,将她嘴挤得嘟了起来,挑眉,“那我们一起洗。”
楚弋只老实到擦沐浴露那步就开始贴着江芜的身体亲,手摩挲过她怕痒的小腹,引得江芜身体一颤往他身上靠,接下来不知道怎么就亲起来了,可能是热气把人脑袋熏晕了点。
两人交颈缠绵,嘴唇贴着嘴唇,吻得很黏腻,这次亲了挺久的,嘴唇都有点发麻,四肢吻到发软,到最后楚弋捧着她的脸吮吸微微红肿的唇瓣,然后开口哄着江芜说再做一次,小狗脑袋似的轻拱着她,低低的喘息声就在耳边,带着浓烈的情欲,听起来格外的蛊惑人心,江芜攀着楚弋的肩晕乎乎地点头。
然后楚弋将她的一条腿抬起勾在臂弯,性器在穴口滑了几下后直直插入进去。
“我一会儿射外面。”
“嗯。”江芜轻哼一声抱紧楚弋,他呼吸一沉,将肉棒整个插进穴里。
“啊……”轻哼转换成高昂的叫声,楚弋抱稳江芜的身体用力耸动起腰身,他手臂上的肌肉紧实,因用力而青筋暴起。
江芜整个人完全挂在楚弋身上,身高差的缘故,脚尖都快要离地,随着楚弋抽插的动作不住地往下坠,脆弱的穴心一下下重重地凿上龟头,湿软内壁包裹着肉棒含吮着,每一次抽插都带出湿淋淋的水液,从大腿滑落。
站着做的感觉比躺着还要刺激得多。
“唔,楚弋。”江芜的声音水一般柔软地流进楚弋耳朵,叫得他心脏酥麻麻的,耳根又烫,明明在操她的穴了,又觉得不够,心里有一股想把人揉进身体里的冲动,叫嚣着对她用力点,操哭她,把江芜彻底据为己有。
楚弋狠狠地咬了下江芜肩颈的皮肤,牙齿磨着软肉像是泄欲,性器缓慢地抽出,再顶入,江芜的身体伴随着他啃咬颈间的力道,一阵颤抖,抱着他肩膀不住地哼声低吟,挂在他腰上那条腿止不住贴着楚弋滚烫的皮肤蹭动,在又一下完全顶入后,江芜重重一喘,一只手从他脖子滑落扶向墙面,手指蜷曲着攀紧,然后楚弋猝不及防抬手在她臀部落下一掌,“不许扶墙,抱我。”
说完胯下用力快速挺腰,一下下颠弄着操穴,他阴茎上翘,每一下都正好顶到花心,酥酥麻麻的快感发散至全身,江芜被顶得很舒服,快感简直让她要哭出来,踮着脚尖,细白脚背紧绷着,浑身止不住地哆嗦。
“抱我。”楚弋重复道,粗长的肉棒在穴内疯狂抽插,身体碰撞,操得啪啪作响。
江芜手还扶着浴室的墙壁,声音因为楚弋的动作变得更喘,“啊……摔了…摔了怎么办。”
楚弋抓过她的手往自己脖子上挂,“我哪次把你摔了,害怕的话就抱紧一点。”
“可是擦过沐浴露后很滑。”
“墙壁也很滑呀。”
楚弋干脆把江芜抱起挂在他腰上,捏着臀肉往里顶,将那软弹的两瓣肉捏得变了形,在他掌心里轻颤着。
现在整个重心在楚弋身上,江芜只好抱紧了他,两条腿盘着他的腰。
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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